Monday, May 18, 2020

煙腸

人係咪夾人?連我都唔知道。但自小有睇亦舒,對於舉止始終脫離唔到某種眼光。

例如,都唔知為咩,起身,就已經係睇email。
於是更唔理解點解9點返工嘅人,可以9點半都未覆我whatsapp。

但打卡佢又準時。

「我唔知佢有咩志向,更唔認識佢嗰科,但佢嘅自律同自覺叫我為之谷氣。」

老闆無奈,因為我嬲到想係internship屆滿前3日炒佢。

訓唔著成個weekend,忟到星期一。
我先消化到:教曉佢唔係我責任。

職責,同責任,終究都要分家。

於是乎,我好客氣哋比咗個合格多少少嘅分數,又好含蓄哋知會老闆。老闆嘅無奈持續,開始諗我日常係咪練仙。

但總之,了咗件事,客氣得體,因為面係公司的。

Intern走咗後,我搵咗個Virtual Assitant幫我,美國人。我唔係話有幾架勢,但佢交出嘅寫作,真係幫我減輕到工作。

而佢嘅價錢,係香港嘅3份1。我唔駛管佢,唔駛教佢,唔晒理佢,總之,交貨比錢,一份一份。

事情嘅荒謬,係我基本唔知係香港嘅市價,要點先請到個有用嘅助手。

我請個㗎妹做英日翻譯,1000字,都係1萬円。但係香港,請個英漢,開口就已經講$3隻字。

而好似我件煙腸,我唔認為佢好貪,但,佢會搵咩叫公平。但咩叫公平?唔到我話點就點嘅,咪已經係公平。

無論如何,兩個星期後,佢老師搵我,叫我為個final project評分。

由於時間/禮貌嘅關係,老師attach埋佢嘅評分比我參考。

好聽啲嘅,叫Marginal pass。唔好聽嘅,大家都明。

而有時,男人嘅慷慨,例如我老闆呢啲人,對於參與社區,伸手比下一代,幾乎從來無退縮。

但我懷疑佢根本唔知個學生平日嘅成績。

點都好,我都有自己嘅感慨。例如,知道自己嘅評分,同佢老師對佢嘅理解相若,無叫我更好受。

A+機位比過出去,因為unbiased。
但失望,始終都要自己承受。

偏偏對方又嚮住公平嘅旗號。
但呢啲情況,對我公平咩?

有時,我好難怪老闆眾曾經嚮往珠三角。
但廿年落嚟,又養出過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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