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July 31, 2009

認真的



紅裙子,
迎二七.

呵呵!

Thursday, July 30, 2009

Game On

街,我仆慣.之前講仆街,大家都分享過唔少經驗.

我成日同自己講,就算個世界點仆街,就算自己親身仆左幾多次街,只要我今時今日仲企得係到,我存在既責任,首要係唔好對別人做d仆街野,有機會既,就勸下人唔好仆街.

自己知有幾痛,夠了.唔希望其他人痛,係心願.但拒絕助長邪惡力量,只要堅持.

當然永遠有人會衝出黎講,喂,咁個世界就係咁仆街架啦,你鍾意自己發白日夢一件事,我淨係想賺多幾個錢,過d好d既生活.一將功城萬骨枯,自己都未顧得掂,邊理得人地咁多?

每一次我都想講,各人修來各自福,我只係衷心希望你千祈唔好生小朋友.

地球,終究係人住的地方.呢幾年大家興講環保,咁係大力推行膠袋徵費既同時,係咪應該都呼籲下人類唔好做一舊垃圾呢?

自己寫的文,從來唔算順眼,但近幾個月,真係一篇比一篇 “罌”眼. 自知係墮入左the dark side of the force,但打左困籠,找唔到出路,無論點爭扎,點大力dum地,點大聲叫救命,走唔返出黎,就真係走唔返出黎.

當日啪左粒藍色藥丸,一路上碰碰撞撞,唔死,但一身殘.今時今日係咪真係要變返Agent Smith先?

但唔變返Agent Smith的話,真係無仇報的.呢啖氣,我吞左會唔會抱憾終生先?

正當我心裡面果個五歲o靚妹又閃返出黎大哭大嚷之際,我突然記起,不論答案或出路,從來都係往內尋,而非向外求.

然後我問自己仲未壞死的兩三成心肌,我係咪就咁放棄,係咪就咁向邪惡勢力低頭?係咪真係捨得親手將地球變為一個更加仆街的地方?

And that is when I realized, I seek justice, not vendetta.

念一轉,眼前黑到不見五指的深淵,幻化成Agent Smith的衰相,再繼片繼片自動瓦解.

What doesn’t kill me only makes me stronger.
And here I am, back in one piece,
preferably with a red dress.

=)

我愛香港

上星期遇上羅生,立即知定的自動申報還未拜讀他新作.

他說 “中環三聯的最後一本剛被吾友買了.要買書,你到天地好了.”

Fine fine fine!!!

一百七十頁的眼光視野,六十八元.
來回的士費,五十大洋.

當文人,不止要挨得苦,還真要看得開.

羅生散文,從Micro的情懷/體驗出發,伸延到Marco的回顧/展望,題目涉及歷史,文化,民生,都市發展,城市規劃,字字流露羅生對香港的深情.

怕繕,恭維的說話,不贅.(其實更怕自己笨拙的文字幫倒忙)

以下幾段文,是我感受到,但沒有功力表達的心情:

“我們都跟著時代走.潮流洶湧,誰敢不順應民心.對百年建築都懂得活化保育,舊區重建都苦口婆心.賠足錢請你走,都算關懷民生.但文明認識就止此矣,要再一步知道,今日新式建築就是明日的歷史產物...

而都市發展,沒有涉及遷拆,就忽視民心反應.政府賣地,通常把鄰居生活一起賣掉.發展商發展了,原來住戶便住不下去.”

“我都以為這個城市沒希望了...但一城風氣,過去幾十年建立的共識,某些珍貴的核心價值仍在,還是可以令外來的人知所檢點.這大概是香港還有的優勢,雖然這可能是唯一剩下的優勢.”

“曾經一度,大家時興尋找在城市生存的理由,並且希望找到一百個.書都出
過幾本,但我數來數去,怎也沒有那麼多…

其實住在一個城市可能只有一個理由,就是沒有別的理由.於是,就在酒酣耳熱,閒話家常,批評時政,檢討得失,查找不足,憤慨失誤之間,你還是積極尋歡,在小城的街裡弄巷.自己對自己說,又對朋友說,生活在這兒,還是不錯.”

讀畢此書,你或會對香港多了點感嘆/無奈/憤慨,但更大的可能,是把心中對小城日漸暗淡的愛火重燃.

(今早從電台聽到某0靚模寫真以五十萬制作,銷售額卻達兩百萬.貢獻與收獲,會有成正比的一天嗎?Until then, 我在跟吾友們分享威士紀及付鈔支持外,還有甚麼可以做到?唉唉唉.)

Saturday, July 18, 2009

務實的真諦

週五承朋友仔關照,有幸參與一午餐會.會上,勞工及福利局局長張建宗向各人介紹最低工資的“好處”.

局長的半小時發言中,多次重申“務實”兩字.不論政策,態度,行動,方向,手法,通通加上“務實”作形容詞.才疏學淺的我,好幾次想舉手請教局長何謂“務實”,但身為二打六一名,無謂失禮朋友,只得作罷.

會後,立時衝回電腦前,借用古狗神力,尋找“務實”的真諦.結果顯示,“務實”,即 "Pragmatic",據MW的解釋是:

"Related to matters of fact or practical affairs often to the exclusion of intellectual or artistic matters."

那一條務實的法例,是否會Exclude intellectual or artistic matters?
依循此方向,我終於首次 “換個角度”明白到,點解政府可以唔知醜地硬銷一條嚴重歧視殘障人仕外籍家傭的不平等惡法.

百度上亦有人提問 “务实是什么意思”,那被提問者評價為“非常感激”的最佳答案是:

“务实就是实在地做该做的东西,用最简单的方法做事。拿一个很简单的例子, 1+1=2 这就是务实。如果, 1+1=10x10-25x3+[(68-24)/4]-34 那就没有务实可言了。

务实的好处就是可以把很多没有价值的工作省略了,比如重复的报告,多余的制度等。”

依這個解釋的話,務實不就等於,只要是政府認為沒有價值的工作,都可以省略?
哪政府的價值觀又是?????

對務實二字依然茫無頭緒的我,就在此際,想起午餐會上的一小幕...

“個D弱智既家長講...*”局長如是說.

感激我家的弱智家長,教女時最多要求我做人腳踏實地,沒要求我以“務實的方法”生活.不然的話,我便要穿著阿妙妙喪追滾水碌腳般離開的局長,以向他請教 “務實的真諦”來一盡孝道.

多謝阿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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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長想說的,該為 "個D弱智(人士)既家長講..."

Monday, July 13, 2009

Death Is A Six Letter Word

數月前, 男人問 “點解你對我咁好, 成日煮飯比我食?”

我抑壓著心裡答案, 懶型地答待我不薄的他 “我唔想欠你任何野.”

當他臉上閃過一絲失望時, 其實我有少少後悔無講出真心話.

但在Ungrateful Bitch 與Crazy Bitch 之間, 我相信前者比較容易接受.

***

零八年九月, 我, 蘇珊娜, 馬莉亞自Tarifa 駕車至直布羅陀. 適逢週日, 商鋪大多關門, 加上陰天, 更顯得這個英屬殖民地死寂.

我們三個女子走入一家冷清的英式Pub, 跟滿口英國腔的侍應點過Fish & Chips 及數Pint Ale後, 邊抽煙邊談起男人.

馬莉亞問我, “Still remember my ex?”
我答, “How could I possibly forget the cold blooded bastard?”

然後我繪聲繪影地為不知內情的蘇珊娜補充資料, 再問馬莉亞
“So what’s up with the Hijo De Puta? Please don't tell me he's trying again...!!”
“He had a motorbike accident in march and he’s now paralyzed…”

命運與生命, 總是無奈得令我們啞然. 但當我望著我兩位摯友, 我實在為她倆不忿 - 她們美麗善良, 為什麼偏要經歷此等讓人心碎得絕望的事情?
***
零八年的情人節, 我整夜在Bar George抱著哭得要虛脫的蘇珊娜.

那天她下班後, 撥長途給身在馬德里的男生, 想對他說聲情人節快樂.

電話由女人接聽, 雙方弄清身份後, 男生姐姐對蘇珊娜說, 他三天前在公路上意外身亡.

蘇珊娜抱著我說, 最後一次見面時, 他們赤裸地抱著對方身體與靈魂, 說好待她回西班牙時再續前緣. 上星期, 他們才在電話中討論蘇珊娜回國後應否搬到馬德里...

蘇珊娜問我 “I don’t understand this… I can’t understand this… do you understand what’s happening?”

親愛的, 我當然明白. 曾經, 一個他十天音訊全無, 我好強好勝, 死命忍著不主動與他聯絡. 日複日的等, 每天越發肯定是自己瞎了眼看錯人.

"他不過是另一名仆街罷了."我對自己說.

第十六天, 從Mutual Friend口中得知, 我沒有看錯人, 他也不是一名仆街…

He died,
13 days ago.
It was really,
very simple.

***

不知怎的, 身邊的人總是在活於危險的週邊.

911時在兩街以外的張大小姐, 馬尼拉Glorietta Mall爆炸時正在Mall 內做Gym的卡路士, 自上年九月起扎根在孟買 Taj Hotel的小S, 在巴斯克從政的依尼…

還有我的兒時玩伴…
一個於作賽時魂斷沙田馬場, 另一名則在年前在馬會宿舍墮樓身亡…

有時我也知道 “怕你們地死” 是極其On居的想法.
說到底, 人誰無死?
而我, 終究是自私的.
我怕你們死, 不止因為我怕失去你們.
我更怕面對失去你們的這個事實.
所以在有得選擇的情況下, 我通常會做先行離開的那位.

***

I am utterly selfish,
Ungrateful at times,
Crazy mostly,
But these are not the reason I wrote this piece.

As I am pounding my keyboard,
My best friend S is in ICU,
Far far away in Barcelona,
And I don’t know what else I can 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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