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September 26, 2014

Nippon, oishi das!!

轉眼到埗又十日,跟倉鼠小姐同遊,我懶得就懶,書也不看,她說去哪,我就跟著。難得有人帶我。五六天下來,竟然一次夜泡也沒有,早上自由活動,中午會合直落。食物點得一桌都是,照片當然可觀,然而每樣分一半,似是試味試味。然而三兩天後,肚子也還是凸了出來。我尖叫:「倉鼠帶我來,讓日本人攪大我個肚!」道別時,她竟還好意思說:「希望你早日找到個真攪大你的日本人。」呀,雞肉刺身我們嚐了,生雞肝也吃上,就是想不起有吃到豹膽子。

真是的,日本男人的身栽,會是我杯茶嗎?

今次之行,可是有點苦了倉鼠小姐,商業味道濃厚的店子,我根本不願進入。也許是小時讀了太多日本美食漫畫,潛移默化,就信食物裡頭,還是能吃到一份心,一種情。走在街上,過華麗美觀的門而不入,就要走到小巷裡尋找那些小店。味道是不是上盛呢?我對日本菜沒有透徹了解,然而還是嚐到那一點真意。

到過幾家由夫妻倆一腳踢搞掂的店子,日出日落,就是跟老伴合作。老主顧前來,一個人,吃上兩杯吃點食物,言笑間又三兩個小時。就如昨天我到的店子,就八個座位,連我四個客人,其實已經剛好。這種店子,怎能賺錢呢真是?再揮霍,也不過五六千,還要是円。不過味道很實在,嘗得出他們對煮食的態度。有時我到燒鳥店,六點到三點,每一串都燒得一絲不苟,還有時間對每個顧客親切。叫我想起香港某幾間店。


「默契。你看到他倆的默契嗎?」倉鼠小姐似要尖叫的說道。


然而說實在,炭香味實在難以抗拒。有時走過嗅到那炭香味,我就想,怎麼不能買一串?廿五點五吋的腰圍還是必須要留著的。像香港,行過篤串魚旦,過了癮又不必內疚。正如那天我在炸物店吃到炸矮瓜時,就想,假如某天有間吧,行入去,可以舒舒服服坐低,叫杯酒,吃下煎釀三寶,再唔係炸蕃薯呀?關東煮點解唔可以係豬皮蘿蔔?

雖然雖然,炭香串燒跟燒肉,總是讓我條件反射式的口水直流。

正如那天跟倉鼠小姐亂逛,原本是找串燒的,然而卻進到燒肉店。當時已經十時半,我餓得發荒,不懂看餐牌也就亂點,還好倉鼠小姐眼利,看到有拼盆二人前,有五款食物,來到才知是:豬軟骨,豬肚,豬腸,豬心,豬頸;哪豬軟骨好吃得叫我再吃一碟也可以。

炭火熊熊,於半露天的位置烤肉,我忽然幽幽的說:「有時就是想念這種小情小趣吧?」

也不用太刻意的。兩個人見面,就去吃一頓,三兩小時,要自己動手,邊喝啤酒抽幾根煙。

跟別人做,是無聊。就是因為跟你一起,於是都成了生趣。

然後是你翻烤肉時的那個微笑。

吃豬腸的樣貌,原本只得你可以見到。然而你不在我身旁,就讓倉鼠小姐看到了。還好她應該忘著吃,一次也沒有注意上我臉上的表情。

不過說實在,日本人仿佛不懂吃豬耳朵及豬臉,給我外公來到,肯定會說:「日本人懂甚麼吃?」


Wednesday, September 3, 2014

都是亂說的

讀才子專欄,說夜店文化及台灣富二代迷姦案,意見欄中有人說,不覺得那些『妓女』無辜。呀,竟用上『妓女』來形容案中人。到底甚麼是『妓女』呢?穿低胸衫短裙子來取悅男人的女人?真是的。

女人穿某些衣服,展現另一種美態,甚至釋放某些慾望,若然當中包括淫蕩的感覺,不是『淫娃』也離『蕩婦』不遠吧?

有時我穿得我很炫,就早兩天,跟家中長老吃晚飯,我想穿新鞋子,就穿了個PUNK PUNK地的造型::超短裙,四吋PLATFORM高根鞋,半透明白色上衣黑色胸罩,然而家中五位長老還是笑逐顏開,還送我一支九二年珍藏紅酒。六星酒店中菜廳還是恭恭敬敬,還打趣說,我下星期來喝茶的話,請我吃蛋撻。

親戚閒話少不免,甚至有人明言我逢人電。背脊上的箭與標籤也許難數算,然而我就知道,誰與誰從來不帶有色眼鏡看我,於是我就更肆意的撒嬌,幾十歲人,還是會纏著太婆婆要扭抱。世界上,大概就只得這老太太一看我就知我乖,就算我裝妖女打扮,她還是獎我吃糖果。


真的,很多異性我都會抱,有時是感謝,有時是道別,很多時只是見到你真好。有時我出外,男生見我,站起來抱我,於兩邊臉頰上印上一吻,然後望著我眼睛說上幾句,對我來說都是尊重。曾有口痕友問我為什大細,抱呢個又不抱那個,我心想,親厚這回事可有得裝出來?交情未到,也無用將就亂抱。

就如早兩星期,於夜店中遇上幾年不見的DJ,抱過候寒暄兩句,他就告訴我,今年最瘋狂的新聞,是他為人父了。你知我
一高興,手就伸出去抱他,然後狂說Mazel Tov。於有人喜歡將「有圖有真相」掛於口邊的年頭,就這一個鏡頭,「証據確鑿」:夜場攬仔,狀甚親熱。

鏡頭背後,是九年的交情,幾年的共事。
這些資料又要怎樣填補。

見過鬼後是否怕黑?有人向我通過風報過信,當時我也沒想到這人有何機心,也許是為著保護我?然而我就是很怕這些突如其來的資訊。反正我人也不算八卦:男人另有女伴我早已側聞,有人要肯定我知悉,真是多謝夾盛為。


其實我有點怕人,尤其那些喜歡扮鬼的人。真關心一個人,會得輕柔地打探一下,稍稍顧及顏面及感受。那種報料的,說八卦的取態,才叫我真正難過:都當我是甚麼人呢?當天你拖著另一個她於人前亮相時,你就應該清楚,我餘生的幸福不用勞煩閣下操心。不見幾年,怎麼你似矮了三幾吋?

之前認識過很惹火的男生,惹火的程度,是連我也會避諱:狗仔隊喜歡為他做新聞,度身訂造的,莫需有的。我看那男生,這年紀,為甚要受這些攻擊呢?當時我跟他聊天,他說,面對的人事複雜了,也不是純為是非,只是圈中誰不需要機會呢?出鏡的機會,發揮的機會,學習的機會。這些機會雖說不少,也不是人人有份的。有時一個機會來到,打開了其他機會。身邊是同期出道的,合作過的,舊友開口問能否幫上一把,那到底要怎麼辦?英文中有句說話,叫JADED,就是圓滑過頭。做人太圓滑,就覺顯老。然而他那年紀,起碼值得朝氣勃勃多三五七年。他對我說,自己變得連真心話都不敢多說,有時甚至但覺,面具在眼前盯著自己,內心會掙扎,仿似帶上這面具,一切也就會得到解決。然而這面具,帶得上又除不除得下?假如面具真有幫助。

然而帶面具又是否軟弱的證明呢?
是逃避?
還是我們仍然自持年輕,才會傲慢的自以為不需要面具去保護?


微微的燈光映照著他五官,影子上的輪廓,雖不說是最好看的,然而竟滲著這一份哀愁,叫我想起少年的煩惱,那不屬於我的頭痛。這時又有甚麼好說呢?不也就是抱他一下,若然他想哭出來,那也沒有問題,沒有人會知道他在這個膊頭上稍為棲息過。

反正明天,他那個招牌的燦爛笑容,仍然會出現於不同媒體之上。


然而於其他人眼中,那兩個身影,是繾綣,是談情。沒有人想過,我只不過是個旅客,於此時此地,遇上另一個旅客,很自然的就是談談旅途上的人面風景。僅此而已。然而花生友總是扮打哈哈,說我又有新獵物,於我都不知道自己有資格當獵人的時候。

涼薄的說話,仍然教我動氣。
人會動情,有其感受,思想。動輒有人說甚麼吃得鹹魚抵得渴,甚麼出得來行預咗要還,我覺得極其不公義,然而這些不公義,平常得其實可能連外出吃午飯時,也會於坐對面的OL口中聽到,其實又有誰會在乎呢?

有時我看著好笑,這些人,還是會追求公義的。然而我都不明白,公義明明可以由你我開始,大家都有自由選擇,例如用甚麼眼光去觀照生命,那不就是民主的實踐?咀邊還是動不動的批判,對你可以說那是言論自由,然而這是否最有建設性的選擇,長期來說會不會讓你成為更有見地的人?


為甚要讓自己要先愚弄自己?

身邊有些朋友,是特惹火的,他們也有累的時候,別人就只認得你一張臉,然而會在乎他們是誰嗎?連粧都不化,別人也會說,你怎麼知那不是素顏的面具?於是也就特別的憐惜這些人,然而卻不想他們了解到這一種感覺。有時人會慨嘆,說甚麼誰會珍惜當你還擁有,然而被愛者的幸運,就是感到完全的滿足,甚麼都不缺。不用開一張清單去數算,沒有DOWN TO THE ITEM的,甚至不需要去珍惜:是你的就是你的,你愛自己照顧自己就是珍惜,喜樂就常伴左右

千萬別覺得某些那樣特別矜貴,甚麼都當成自己一部份來愛,不起分別心,人才會泰然。

那些口口聲聲說『妓女』的人,『妓女』不是人?你阿媽唔係女人?我都不知為什要為這些動氣。就早兩天,於夜店跟老友吹水,看到三五個穿戴誇張,走路喧鬧,高跟鞋穿不穩的女人,一聽那國語口音,我當然是掩著鼻子走開兩步;然而還是老友涵養功夫比我到家,還是當她們一如任何其他女性的尊重。

有時現實一點看,被說成是妓女又如何?也許就是有人不介意,世界才會又穩定了一點。真是肯露肯睡喜歡錢就可擠身上流?妓女?向上揈
也要講實力,無分性別。

那似得我,見來見去也是老友新朋友也得經熟人先作介紹,人格需有點保證。臨走時他送我下樓,上車前抱我一下親我一口,來不及依依,那邊有人於門口恭候,一見面就拖著我手。若然說這些男人都是當我小妹的來疼愛,因為我特別論盡蠢鈍,有人會相信嗎?

也還好真是有的。

呀,你看我這樣胡謅也搞出兩千多字,亂說的話可真是數量不少呀。

Monday, September 1, 2014

「有啫,真係唔要?」

從前不覺零零七片的動作場面好看,但昨夜看到亞士頓馬田於冰屋通處跑的場面,於又濕又滑又窄的小路上,如燕般奔走,車子性能是否一流?管他呢,然而男人的駕馭能力,就算是裝,也教我為之傾到。

心甘情願。

於是也就原諒了邦女朗。睬,唇槍舌劍三五句,下個鏡頭已經在床上。不知離開池邊走上客房時,LADIES FIRST先行一步,未知邦先生會否向那翹起來的臀部投以欣賞的眼光。一路走上客房時,他會否抱著她的肩,於耳邊說悄悄話;她可是意態撩人,又或會帶著點點含羞,叫他意外中更為興奮?

與異性搭訕,大方得體,也是一門藝術。邦先生說,日落是覓食者出動的時份。看記錄片,動物真正肚餓時,萬一捉不著獵物,追逐後撲空,體力消耗,求生就更不容易。然而他們會否撲向第一頭所見的獵物呢?

也不是的,他們也會稍稍計一計勝算。

難怪都說,別到肚餓才吃飯,吃至七分飽最好。飢不擇食也總算情有可原;明明吃飽肚子,也總是飛禽大咬,甚麼都先吃一口,不喜歡才放下,就那型格,就叫人倒胃口。認真是「你食埋我個份」。

「阿女,有食唔食,罪大惡極。」然後一男子指責排山倒海而來:挑剔、偏食、作對、固執、不合作,還有甚麼?

這情況,跟「有票,真係唔要」有甚麼關係?

然而,我的高潮,雖說是我自己的,也還是自由的。我有自由去選擇自己的高潮,當你指責著我的時候,我望著你,就只是想問:「你對上一次的高潮是怎樣發生的?」

無論你對我有甚麼指責,我仍然知道我值得享有我的高潮,而我能清楚的指出,有甚麼步驟會保障到我最基本的高潮。

定還是我應該問:「高潮的觸動,你還記得否?」

我甚至可以大概說出,一個男人,要大概用怎樣的力度怎樣的情感,於床上對我作出可種的投射,連同抽插的韻律,會讓我有銷魂的感覺。

而假如萬一我要騎在上面,我希望我一樣會小得你冧,已唔係因為你搞唔掂,所要我要自己搞掂。

我甚至知大概咩晒士的賓州最適合我。而我只不過希望,你唔好夾硬推條賓州比我,甚至唔係因為呢條賓周有機會適合我,而只不過係基於:

「有啫,真係唔要?」

於是我就只能夠好認真,用我最大嘅誠懇去問多你一次:
「你到底有無試過高潮?」

如果你真係唔肯定,唔知道,唔清楚;我唔介意高潮齊齊享,介紹幾條啫比你試下 - 唔一定要我自己試過的,縱然世界真係有送禮自奉兩相宜的男人。

但假如接受左你而家UT比我個條賓周,唔單止會限制左我追逐高潮的自由,甚至連我本來已經有的高潮都會被剝奪,咁請問,我唔切左呢條賓周落嚟,讓大家引以為鑒,其實係唔係唔夠「中國式思想」呢,請問?

中國唔係最興「遊街示眾,殺一警百」架咩?

但你知唔知點解我唔肯「以其人之道還自其人之身」?

因為我需要高潮,而高潮嘅精要,係忘我嘅信任。

看男人,我想都是看氣量風範名氣再大鈔票再多,舉手投足,就有種揮不去的低俗感覺有時我想,這當中最耐人尋味的是,某種男人鈔票要大把大把的賺,就是為女人要幾個幾個的玩。某些男人我看著作嘔:一是口頭上佔女人便宜的,二是事情應允後,毫不自覺,最好你轉頭忘記,你真要追,他就敷衍了事,一拖再拖。

就好似大家當初都同意要認識個邦先生,邊個認識到,就先結交。突然隊個柒頭皮出來,說他就是零零七。國產零零七呀?我無意對豬肉佬不敬,太陽能電筒我都有用,但我想玩亞士頓馬田,唔係攞你命三千。就算佢周遊列國四圍攬女,望都望佢攬邦女郎啦,唔通攬如花咩。

至於國產零零七是否假冒的?用他們的話,這當中不存在著抄襲。明眼人看著那正版的,更是感慨萬分,有得抄你為甚不抄呢?賓周縱有大小長短,也都還要心啫兩用,才能相得益彰。小雞雞生來早而自由,要裝大賓周的心態格調才是惹人生厭的主因。


就等如明明無高潮過又要扮自己有,問多兩句就話自己「唔志在高潮的一剎」。

「有高潮,真係唔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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