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近兩個月,感覺很「困」。
這感覺,就像週遭沒有靈感,缺失了觀摩,於是做甚麼也提不起勁。
作者需要取材,幾近呼吸。就例如,於香港食生蠔,是要講到去個莊/地區/季度先至似專家。
但係外地,是以海明威如何形容吃蠔的經驗為起點。
如是,我覺得很「困」。然後自不然想到「生蠔商品化如何影響著飲食文化」等問題。
如果煩惱皆因識字起,哪麻煩是否亦由數字來?
某時,某些人會誤解於創新,例如需要破天荒的某種才叫新穎。但事實是,衣食住行少說也有數千年歷史,以創新嘅思維面對(例如Modernity),不等如要發明出一種新的衣/食/住/行。
於是自己喜歡創業版。幾多人因為提供新方法而救濟世人。
但閱讀需要報導。對舊媒體的記憶,牽涉著兒時滋味:最新最快最準,還有大包圍:就算你不需要馬經或副刊,但你仍然可以選擇讀與不讀。週末財經版稍休,副刊會有專題報導。
一週的感覺因而完整。
有時,我就懷念那些沒有置頂文章的閱讀。每天十多萬字都是新鮮滾熱辣,誰在乎甚麼評語?
評論是極其艱深苦瀝的行文。
類似咕哩。
然後我居然要以評語多寡,甚至點讚率由AI決定排版次序。
有時就翻閱的樂趣。
甚至無須花費半秒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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