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星期食藥,一翻開書面,芳方二字映入。我立時大笑,通知LousyMa如今要睇方芳擔正,我唔認阿姨都唔得。
不出幾天,就見到小表弟。當大嘅飲飽食醉,佢先放工返嚟,仲帶著一臉倦容。
我居然感到肉赤。
(是因為我會肉赤啊!?(笑))
即時想用大媽腔說句:「他不過是個孩子!」
對,六呎高,體重80公斤,已經大學畢業,連女朋友都換了第X次...
都仍然只是個孩子呀!!!!
什麼狗屁工作將他勞役至此?(怒)
我居然可以如此滑稽。於「出來做嘢係咁」同「出來做嘢唔一定係咁」之間,老女人如我又點好隨便開口?
尤其呀,孩子身邊坐著美媚,還會挑可口的德國白酒。
而我,當然只係有口話人。話自己時,仍然妄想著每天不停站工作18小時。於大家準備著農曆年時,我就已經望住Q1嘅KPI: 進修速度嚴重落後,出貨進度未如理想,但Q3已經要開始準備。
但望住自己時,我會唔會肉赤呢?
或者,仲會因為小表弟肉赤,多多少少係同時代有關。
我廿幾歲仲算叫做有得玩。
佢大學畢業出嚟,先係運動,再嚟疫情。
有時差啲想話:都唔好話呢個係自己表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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