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對自己的恐懼多了一點認知:相對失敗,原來我更害怕成功.
說出來是有點荒謬,大概沒多少人會對成功說不,那怕成功的非自己本人,也總會樂於為別人的成功搖旗吶喊.
但人生不就是一場荒謬戲接另一場更荒謬的戲?
例如你自十歲開始苦練一種絕技,捱了十多個寒暑終於為國爭光採下一面奧運金牌,又怎會料自己有天會需要對著萬多名觀眾高唱矯情愛國歌曲?
看到當中有人一面尷尬的站在台上,我對他們的佩服更添了幾分.我不知道他們有沒有選擇的權利,但我相信剔除報答國家栽培的一項,他們未必每個都願意處身於此時此地.要是同樣的事情發生在心胸狹窄的我身上,我肯定會認為這是對自己身份及專業的一種侮辱.
又,難道只得金牌運動員才值得我們的夾道歡迎嗎? 那其他銀牌銅牌落敗選手呢?也許真是技不如人,或許不過是時是命,但他們的艱苦訓練不見得比金牌運動員輕鬆.
不知背負著十三億人希望的劉翔看到如此排場心裡有何滋味,但我更想知道有多少人會在此時此刻想起劉翔二字.
喊著同一個世界,同一個夢想的口號,打著世界大同的旗號,卻連對自己國家的運動員也不能一視同人.除虛偽二字我著實想不到更適當的形容詞.
戲,運動員是交足了.但立法會候選人的戲卻總像差點甚麼似的.七時正,準時在電視前想要收看港台立法會辯論.但最終沒有看得成…
因為我七時零五分已在電視機前睡著了.
我這一票的去向仍未明朗,再想不到我想我會在兩個號碼間點指兵兵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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