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August 26, 2018

小表

小表於國內畢業,創業。有時願意跟我閒話。他說自己滿身紋身,又大份,上邊的人一般忌他三分。他當然流氓,怎會不是?然而一向體諒孩子,自己稍有能力,能接濟的都接濟。後來夜出惹誤會,孩子當時流連於店外,離遠看以為小表被打,於是拿著刀(!?)就過去劈。對方被斬到傷殘,孩子踎監,兩年不到就放出來,事後於城中還添點小名。

事發後,當然也沒誰敢特地惹我小表,被劈之外,他太太那邊甚麼官位都有自己人。然而有人莫名踢館,小表說,有孩子在,什麼都待下課後再說。對方見他不賣賬,再作挑撥,小表上前驅趕,對方出手,不過驗傷卻說來者耳膜穿了,要賠十萬。小表被送到看守所,看守所所長出面講價,降至三萬,於是付鈔了事。

後來,事情傳出,有小弟聽說我小表被欺負,也就「自發幫忙」。
那個收了錢的男生,聽說「離鄉」了。

然後我笑,華dee的正氣,總是養出陳浩南。
「咁陳近南呢?」

我這個表姐竟是四方形的。
哈哈哈。

Thursday, August 16, 2018

一雞兩味


如是又一夜,醜婦若終須見加餸。
我好小肯比人教我,但,你話比我知,你覺得有咩好用?
唔知呢,就或者因為呢個人唔係啲我想對佢唔好嘅人。
其實由經營開始傾起,我有某啲嘢係會體諒到。
就好似,咩叫sign language?
係我眼中,竟然係適當時擺合適嘅signage.
To remind u of ur own good.

如果說人有善良,咁不如問咩叫惻隱?
惻隱是,你,如果都離鄉,連咁嘅環境都肯忍耐,我無理由希望你餘生唔係開展一趟旅途。

「合作愉快啦咁。」
唔知呢,或者係人獨自離鄉時,有咩唔係多添一份力量?
就算係樹木,係自然,係天色 - 噢,咩係自然面前,你可以唔合作咩?

無,我渺小啫。唔相信天氣係懷著要我必先嘅決心,反而係想知我生存有咩抱負。

所以我成日都擺好多message.

對於合理使用,同生活有無留低啲咩質感,其實,有同無都會被觸動。

if it's a lack of oxygen, if it's filled with oxygen.
因為,個啲先係你呼吸緊時,唔係大腦話比你知,係好正。
係好撚正緊時,個大腦會話,無異議。

我成日都覺得,有想法(念頭),其實就係大腦唔肯hibernate.

無念頭時,咪at peace。有念頭時,咪restless.
但如果肉身係有安多酚,咁,頭腦活動時,有無類似於體育嘅經驗呢。

而,我太明知,就連心,也都有其體操。

Friday, August 10, 2018

財大氣粗

又見骸聞,山西男發現屋企漏煤氣,食煙定驚繼而引起爆炸。拗頭,對於食支煙諗諗先呢啲反應真係唔知點(反應)。我當然想笑自細都唔知食咩大,炒車炒到返轉時,第一時間係如果漏油...會引起爆炸! 於是打爆隻窗爬到安全位置。

後來先發現電話唔係身。(係車到)
我點報警?
點知就有警車出現。

到而家我都想問:「係咪synchronicity?」
十點幾係啲偏遠地區嘅小路有巡邏車發現聲響,於是。。。

對於安全以及反應,開始上路時,我經常都用呢名安撫自己 - 'The only cure to insecurity is to admit the persistence of it. '

當然好幼稚,就好似細路仔:「你知道難,其實就唔難。」

再幼稚啲嘅就係:「其實我信佛洛姆。」
有咩唔好信呢?一個守行類似中世紀嘅男人話, 'i need you because i love you.'

而竟然我今日會識答, 'For you've a place in my heart.'

當然,講LIKE都係講TASTE啫。咩道理,咩品味,竟然先係相得益彰。

例如我送過本 《The art of being》比某個男仔。當時我已為 《The art of loving》拋女棄子,放低兩隻狗,咪埋三日,用自己意會去校對咗中英文譯本一次。

自此深信不疑。

後來我再睇《To have or to be》,睇到一大半,就送咗本自己未睇嘅《The art of being》比佢。

「不如你睇咗個結局先?」

呢個人,畢生出咗幾多本書?睇返之前個啲書我都覺得痛苦,只係真但覺佢花十幾廿年由《To have or to be》啃埋佛洛伊德成堆,都要捱足十八年先走到《The art of being》。

「個男仔呢?」有人問。
噢,後來我會好小氣咁問男子:「你有冇睇過佛洛姆?」

但好好笑,對於呢啲男仔嚟講,佢哋都好似寧願我睇格林童話集。

但無辦法,就好似當年攬得到某個水泡,僥倖上到岸時,無理由擗低個水泡。

講起佛洛姆,頭先我又睇下佢啲引文。廿來句,無可質疑:「始終都係以『文』喻『言』。」

對於現今一般骸聞,我始終都係唔明:…咁多錢『做』『教育』,點解仲係連啲咁基本嘅『物理』都無擺入過考慮之中?

之前但見有貨櫃車司機,連擋風玻璃無咗都繼續上路,我呆一呆,以六十五公里時速,不是就連一粒小石都可以成傷害?

她竟然要大難臨頭才知危險。

而對於所謂所謂基建,我一早無話可說。一早就說視覺平面錯亂,係無法導致盡善。連蠟青的consistency 都一早有所改變,道路維修再多但然而物料參差,統統都是勞民。

有一百個人掃街,點解始終不比有三個人時乾淨?呢啲都係好傳統嘅美式教育。
就好似問中國這麼多人,每人手上賺一蚊,都已經點點點,個啲都已經係二千年的神話。

但只係無諗過時間嘅進程裡頭,廿年時間,安危都仲係差得咁緊要。

就好似山西男,住大樓;爆炸時,又已經有咩牽連?
就好似話咩隔籬鄰舍,唔好話「邊個有啲咩自己個心都唔安樂」,如果有啲咩累到人又點呢?

而當然,我心中係有啲烏托邦:例如成村男子,輪班擔當義務救援,也不是誰計較誰不計較,只是男兒生,起碼對天災意外不致一無所知。

起碼不至無知到令他人無辜受傷。
就算女兒身要參與義務救援也必先與以輔助。

然後你話用成千萬買間樓,然後同有咩動輒你死我亡的情侶為鄰。

我還真以為二人都不過相愛,才希冀餘生躲進同一簷下。

(都已經雅柏文,還說甚麼屋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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