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見骸聞,山西男發現屋企漏煤氣,食煙定驚繼而引起爆炸。拗頭,對於食支煙諗諗先呢啲反應真係唔知點(反應)。我當然想笑自細都唔知食咩大,炒車炒到返轉時,第一時間係如果漏油...會引起爆炸! 於是打爆隻窗爬到安全位置。
後來先發現電話唔係身。(係車到)
我點報警?
點知就有警車出現。
到而家我都想問:「係咪synchronicity?」
十點幾係啲偏遠地區嘅小路有巡邏車發現聲響,於是。。。
對於安全以及反應,開始上路時,我經常都用呢名安撫自己 - 'The only cure to insecurity is to admit the persistence of it. '
當然好幼稚,就好似細路仔:「你知道難,其實就唔難。」
再幼稚啲嘅就係:「其實我信佛洛姆。」
有咩唔好信呢?一個守行類似中世紀嘅男人話, 'i need you because i love you.'
而竟然我今日會識答, 'For you've a place in my heart.'
當然,講LIKE都係講TASTE啫。咩道理,咩品味,竟然先係相得益彰。
例如我送過本 《The art of being》比某個男仔。當時我已為 《The art of loving》拋女棄子,放低兩隻狗,咪埋三日,用自己意會去校對咗中英文譯本一次。
自此深信不疑。
後來我再睇《To have or to be》,睇到一大半,就送咗本自己未睇嘅《The art of being》比佢。
「不如你睇咗個結局先?」
呢個人,畢生出咗幾多本書?睇返之前個啲書我都覺得痛苦,只係真但覺佢花十幾廿年由《To have or to be》啃埋佛洛伊德成堆,都要捱足十八年先走到《The art of being》。
「個男仔呢?」有人問。
噢,後來我會好小氣咁問男子:「你有冇睇過佛洛姆?」
但好好笑,對於呢啲男仔嚟講,佢哋都好似寧願我睇格林童話集。
但無辦法,就好似當年攬得到某個水泡,僥倖上到岸時,無理由擗低個水泡。
講起佛洛姆,頭先我又睇下佢啲引文。廿來句,無可質疑:「始終都係以『文』喻『言』。」
對於現今一般骸聞,我始終都係唔明:…咁多錢『做』『教育』,點解仲係連啲咁基本嘅『物理』都無擺入過考慮之中?
之前但見有貨櫃車司機,連擋風玻璃無咗都繼續上路,我呆一呆,以六十五公里時速,不是就連一粒小石都可以成傷害?
她竟然要大難臨頭才知危險。
而對於所謂所謂基建,我一早無話可說。一早就說視覺平面錯亂,係無法導致盡善。連蠟青的consistency 都一早有所改變,道路維修再多但然而物料參差,統統都是勞民。
有一百個人掃街,點解始終不比有三個人時乾淨?呢啲都係好傳統嘅美式教育。
就好似問中國這麼多人,每人手上賺一蚊,都已經點點點,個啲都已經係二千年的神話。
但只係無諗過時間嘅進程裡頭,廿年時間,安危都仲係差得咁緊要。
就好似山西男,住大樓;爆炸時,又已經有咩牽連?
就好似話咩隔籬鄰舍,唔好話「邊個有啲咩自己個心都唔安樂」,如果有啲咩累到人又點呢?
而當然,我心中係有啲烏托邦:例如成村男子,輪班擔當義務救援,也不是誰計較誰不計較,只是男兒生,起碼對天災意外不致一無所知。
起碼不至無知到令他人無辜受傷。
就算女兒身要參與義務救援也必先與以輔助。
然後你話用成千萬買間樓,然後同有咩動輒你死我亡的情侶為鄰。
我還真以為二人都不過相愛,才希冀餘生躲進同一簷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