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到埗又十日,跟倉鼠小姐同遊,我懶得就懶,書也不看,她說去哪,我就跟著。難得有人帶我。五六天下來,竟然一次夜泡也沒有,早上自由活動,中午會合直落。食物點得一桌都是,照片當然可觀,然而每樣分一半,似是試味試味。然而三兩天後,肚子也還是凸了出來。我尖叫:「倉鼠帶我來,讓日本人攪大我個肚!」道別時,她竟還好意思說:「希望你早日找到個真攪大你的日本人。」呀,雞肉刺身我們嚐了,生雞肝也吃上,就是想不起有吃到豹膽子。
真是的,日本男人的身栽,會是我杯茶嗎?
真是的,日本男人的身栽,會是我杯茶嗎?
今次之行,可是有點苦了倉鼠小姐,商業味道濃厚的店子,我根本不願進入。也許是小時讀了太多日本美食漫畫,潛移默化,就信食物裡頭,還是能吃到一份心,一種情。走在街上,過華麗美觀的門而不入,就要走到小巷裡尋找那些小店。味道是不是上盛呢?我對日本菜沒有透徹了解,然而還是嚐到那一點真意。
到過幾家由夫妻倆一腳踢搞掂的店子,日出日落,就是跟老伴合作。老主顧前來,一個人,吃上兩杯吃點食物,言笑間又三兩個小時。就如昨天我到的店子,就八個座位,連我四個客人,其實已經剛好。這種店子,怎能賺錢呢真是?再揮霍,也不過五六千,還要是円。不過味道很實在,嘗得出他們對煮食的態度。有時我到燒鳥店,六點到三點,每一串都燒得一絲不苟,還有時間對每個顧客親切。叫我想起香港某幾間店。
「默契。你看到他倆的默契嗎?」倉鼠小姐似要尖叫的說道。
然而說實在,炭香味實在難以抗拒。有時走過嗅到那炭香味,我就想,怎麼不能買一串?廿五點五吋的腰圍還是必須要留著的。像香港,行過篤串魚旦,過了癮又不必內疚。正如那天我在炸物店吃到炸矮瓜時,就想,假如某天有間吧,行入去,可以舒舒服服坐低,叫杯酒,吃下煎釀三寶,再唔係炸蕃薯呀?關東煮點解唔可以係豬皮蘿蔔?
雖然雖然,炭香串燒跟燒肉,總是讓我條件反射式的口水直流。
正如那天跟倉鼠小姐亂逛,原本是找串燒的,然而卻進到燒肉店。當時已經十時半,我餓得發荒,不懂看餐牌也就亂點,還好倉鼠小姐眼利,看到有拼盆二人前,有五款食物,來到才知是:豬軟骨,豬肚,豬腸,豬心,豬頸;哪豬軟骨好吃得叫我再吃一碟也可以。
雖然雖然,炭香串燒跟燒肉,總是讓我條件反射式的口水直流。
正如那天跟倉鼠小姐亂逛,原本是找串燒的,然而卻進到燒肉店。當時已經十時半,我餓得發荒,不懂看餐牌也就亂點,還好倉鼠小姐眼利,看到有拼盆二人前,有五款食物,來到才知是:豬軟骨,豬肚,豬腸,豬心,豬頸;哪豬軟骨好吃得叫我再吃一碟也可以。
炭火熊熊,於半露天的位置烤肉,我忽然幽幽的說:「有時就是想念這種小情小趣吧?」
也不用太刻意的。兩個人見面,就去吃一頓,三兩小時,要自己動手,邊喝啤酒抽幾根煙。
跟別人做,是無聊。就是因為跟你一起,於是都成了生趣。
然後是你翻烤肉時的那個微笑。
然後是你翻烤肉時的那個微笑。
吃豬腸的樣貌,原本只得你可以見到。然而你不在我身旁,就讓倉鼠小姐看到了。還好她應該忘著吃,一次也沒有注意上我臉上的表情。
不過說實在,日本人仿佛不懂吃豬耳朵及豬臉,給我外公來到,肯定會說:「日本人懂甚麼吃?」
不過說實在,日本人仿佛不懂吃豬耳朵及豬臉,給我外公來到,肯定會說:「日本人懂甚麼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