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March 6, 2011

再記錄

停博的日子,思想感覺以紙筆記下,一張張沒記號的A4紙上,七種筆跡,任意塗鴉,前前後後,竟達兩三百之數。友人笑我寫萬言書。嗯,打飛機丫嘛,我知的。但當生理需要不能於現實生活中被滿足,靠自己解決,總好過依賴別人打救。

高潮,本來就是只可遇,不可求。當然我可以假裝,對方知道與否是後話,可恨的是我永恆地知道自己的造假,繼而質問自己為何不能勇敢點坦白些。但實在又有甚麼可說呢?尤其當我也弄不清「嚟唔到」的原因是自己不在狀態,抑或外圍因素所致。

然後某天,一覺醒來,突然發現唯一的心生理需要是誠實。對自己誠實,才能被了解,被關心被明白被體諒。許是人在香港生活久了,早就慣於爾虞我詐,講D唔講D,則則膊借啲意,大家好做就得啦,咁坦白,食左誠實波板糖咩。隻身上路,走過南印東馬,再至紐西蘭西班牙, 那層幾尺厚的港皮漸漸褪下,人開始清醒,不敢說但覺今是而昨非,但窺探到生活的另一可能性,見識到心底內的井底蛙,將自己放回最微小的本位。千金散盡,但總算對得住路上的日子及所花的資源。

那你呢? 生活安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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